明明若月

心 明明若月,爱 皎皎如霜‖重口味患者‖杂食爱好者||墙头众多

茨酒/《小航海时代》(下)

熏疼下茨木,本来只有一只手残缺,结果为了剧情需要被太太弄得好像脖子以下重度截肢一样……

爱丽丝炖殇学院:

*不算车,顶多是滑稽的车轮


*纯是为了记录一个脑洞故事hhh



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茨木拿钩子背象征性挠挠头,根本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自己身上的感觉。


“胀吗?”酒吞皱着眉, 强忍着不适吐出两个字。


茨木想了想,用力一点头。他看起来憋得快哭了,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解决。讲真他这熊样与最初叫战的时候判若两人,但酒吞无心嘲笑他,他觉得自己也快爆炸了。茨木显然不是故意的,他应该是也不知道那两条鱼的肉会有这种效用。看鱼的体积,如果浑身都分布着这种毒素,足够他俩难过到天明的。也不知道要怎么解,就算用那种方法解,会否有不好的后遗症?如果强忍,能不能忍过毒性发作?全都是未知的。


酒吞很快做了决定,就算没用,他也要先纾解了再说。转身刚要进树丛解决,见茨木还杵在原地,就说,“来解决一下吧!这是目前唯一可以尝试的办法了。”


茨木一张白脸儿快涨紫了,连那只金色眼睛里都有点充血:“我不懂……”


酒吞困扰地一挑眉,“你真的是海盗?海盗会不懂这个?”他印象里的海盗,绝不可能是没有性经验的雏,毕竟他们拿着抢来的金子,最大的乐趣之一是每经过一处城镇,就停下来嫖一圈儿最火辣的妞。


“我没去过那种地方,她们不配,我也不喜欢!”茨木说,钩子搭在裤带上,哆哆嗦嗦的就是解不下来。


也不知道是因为酒吞自己年龄稍大的原因还是如何,茨木看起来比他难受得要更多。酒吞皱着眉转回来,再度帮他解开了裤子。卡其布的、还有点潮的裤子同羊皮裤带一同落了地,茨木的那件物事已变成少年人中较为惊人的尺寸。


酒吞本想教他,但看了一眼他缺失大半截的右臂和左手的钩子,还是选择仪式性地吹了吹自己手心的灰,直接握住了它。


这个进程,真是挺快的。半天前他们还是陌生人甚至是狭路相逢的对手,这会儿又有了他能想到的最亲密的接触。


茨木望着酒吞的头顶,茫然地任他动作。几个回合后,液体泄出,才算是基本完工。茨木深吸一口气,觉得什么东西被抽干净了。这还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被别人纾解。再看站立起来的酒吞,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。茨木忙说“酒吞,对不起……”


酒吞仍是拧着眉毛,“不用!不关你的事,我是毒得难受!”说着钻进树林去自行纾解了。


茨木站在原地,看了看自己的钩子手,默默拉起落在地上的裤子。


过了较长的时间,酒吞才出来。然而他的脸色并没有变的更好,同几乎已经解毒了的茨木相比,他的状况真是再糟糕也没有了。酒吞甚至觉得自己开始耳鸣了。


“茨木。”他昏昏沉沉地说,“我们吃的是同一种鱼?”


茨木回想了一下,“好像不……” 


酒吞无力地点了点头,背靠着树不说话了,一双眼睛还看着茨木。


“……我有什么可以帮的吗……什么都可以…”


酒吞点了点头,慢慢滑坐在了地上,自己解开了裤子,又对茨木说,“脱!”


茨木脱掉了裤子。“上衣脱吗?”


“脱!”


“鞋子脱吗?”


“脱!”


“眼罩脱吗?”


“脱!……嗯?”


酒吞勉强睁开眼睛,耳鸣得厉害,只见着茨木为了脱鞋坐在了地上,正用钩子拉下眼罩。那下面的右眼蒙着一层白雾,看起来是暗淡一些的金瞳。


“我该怎么做?”他说,跪坐在地上。


酒吞对着他比了个手势,然后就闭上了眼睛,他实在是有些撑不住了。等待半天没有感觉,看到茨木仍然直直地跪着。将眼睛睁大一些才借着月光看到,他在撕自己衣服上的布条,将钩子缠好以防伤到酒吞。


紧接着,一条温热的肉体就贴了上来,极其生涩地在他身上磨蹭,寻找着进入的方式。酒吞心想,这寻找的时间也太长了些,就算是第一次,也不至于 ……他是要把我熬死吗?


然后身上一凉,那家伙费力地站起来,竟然跑开了!


“你……”酒吞一口气喘不上来,喉管仿佛都肿了。处男误我……!


不一会儿,他又回来了。


酒吞的声音已经非常低哑,“怎么?……”


茨木指指自己的嘴,腮帮子鼓鼓的,好像在吃什么:“我 ……找不到那个感觉,我又去吃了两口那个鱼。”


“……” 


这回覆上来的,是滚烫的肉体,不安地扭动了几下,直接进入了目的地。


“挚友!”进去的时候,茨木喊了这么一句。


虽然足够粗暴,但他也是没办法。酒吞也绝不想被用铁钩子扩张。


折腾了有多久,两人都不知道,但月亮一定知道,它这个时候已经从一片云移动到了另一片云的顶端,而且还在腆着它的大脸盘子,围观这一出有点倒霉的大戏。


直到第二天凌晨酒吞醒来的时候,茨木还在穿上衣,钩子的效率低得可怕。酒吞看到自己下身上盖着自己的裤子,两条大白腿晾在海风中,快腌咸了。


看样子毒是解了。酒吞爬起来去后面穿裤子,却在里面喊了一声“茨木!过来。”


茨木听着叫他,衣服也不穿了,钩子撑地帮忙站了起来,也钻进树林藤蔓之间。只见酒吞站在一个山洞前面。不用进去,站在门口就能望见,里面有很多大箱子。


“这是什么?”


酒吞打开一个箱子,看了一眼,“物资。”


茨木当然知道在荒岛上发现物资是怎样的喜讯,连忙道,“不愧是挚友,穿个裤子都能发现物资!”


酒吞:“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挚友……对了,昨晚你也叫过?”


茨木不好意思道,“听说叫点严肃的称呼,有助于那个什么,比如,老师,哥哥什么的。我觉得挚友挺合适的就拿来叫了。”


酒吞心道你特么都听谁说的!我现在十分不信你是第一次!


山洞里的物资几乎都是必需品,除了几箱罐头和淡水,甚至还有枪支弹药、轻型手雷!酒吞挑了支顺手些的步枪,上了弹,望了一眼茨木,就见后者也眼巴巴地望着自己。酒吞想了一会,给了茨木几个手雷。


早饭是在山洞里拿的,茨木的钩子头一回显示出它的方便之处,用不着其他的工具,“徒手”就能开那些当时还没有拉环的罐头。


两人沉默地靠在被树冠和藤蔓遮蔽着的山洞门口。酒吞突然问,“你是怎么当上海盗的?”


茨木:“这个故事挺长的,但是如果挚友想听我一定会讲的!毕竟你是打败了地狱号的男人。”


酒吞很想说别提这事儿了,真是我胡诌的。


“从前有一个弃儿,哦,就是我。我被卖给了海盗。海盗把我带大,然后在一次火拼中我变成了这样,再然后我被送上另一艘船当人质,到了约定的时间我的老大没有来接我,我就干掉了那个船上的坏人,把船改名叫地狱号,而且到现在我都没找回原来的老大。他可能是不要我了。”


酒吞想,这个故事可真够长的,不到十句话就讲完了。 


“挚友你呢,有故事吗?”


酒吞想说我有故事有什么用,你有酒吗?还没说出口就听见外面有船靠岸的声音!


茨木嗖地溜到藤蔓缝边顺着缝往外看,呆了一会儿,换了一只眼睛看。敢情是忘了右眼看不见啊……


“挚友!有好多人上来了,头儿好像是个穿毛领的……他身后捆着的人里面有我的船员!”


酒吞也扒在缝上看,果不其然,被劫持的也有他的船员,那停在海边的大船上还摞着他的箱子!


“茨木,我们干一票。”


后来的事,讲故事的人也懒得交代了,只知道酒吞和茨木躲在暗处,仅凭两个人就打了个漂亮仗,茨木把手雷拉环挂在钩子上,往出一甩,炸翻了毛领男的随从。他俩的船员如梦初醒,一哄而上帮着自家船长拿下了那毛领男,用羊皮绳给捆了个结实。


后来审着才知道,山洞里的物资原本也是毛领男屯的,他今日在海上捡了两艘船和两伙船员,本想带到岛上歇息一下,却没想到被两艘船的原主给伏击了。这回竟然还是茨酒二人耍了流氓,索性一不做二不休,把毛领男的物资搬走了大半,还敲了他十万金币,这才带着船员驾着毛领男的大船走上返程。


嗯,还给他留了一艘小艇,还不算太坏。


在船上摆庆祝酒会的时候,船员纷纷起哄想问两个船长是怎么度过这两天的,茨木便绘声绘色讲了,酒吞做细节补充,不过都默契地略过了那要命的烤鱼。


想到烤鱼……已经开出不短距离的大船被酒吞勒令返航,茨木会意,派下不少人去捕了些那日的鱼来,用箱子养在船上,想着也许能发财呢?不过在场的船员并没有一人参透船长们的意思。茨木和酒吞相视一笑,下意识击了个掌——


酒吞:卧槽我的手!!!


随着水手高喊船医的叫声,大船向地平线开去。没有人知道他们后来的故事,也许是幸福地在一起了,也许是反目成仇,又经历了一些血色传奇。在这个浪漫的小航海时代,未来是什么样,谁知道呢。 


【end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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